魏永明 . 《飞漫软件十年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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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漫软件十年回顾


2012年04月06日 19:26
北京飞漫软件技术有限公司(飞漫软件)成立于2002年,今年是第十个年头了。飞漫软件的十年,浓缩了嵌入式软件技术在中国的发展历程。本文将回顾飞漫软件的十年历程。回味过去,或许能给我们的未来发展一些启迪。

一、十年回顾

笔者创办飞漫软件的 2002 年,正是嵌入式软件技术在全球开始得到关注的一年。在此之前,2000 年开始,才有嵌入式(embedded)这个领域被专业人士提及。笔者供职过的深圳(蓝点)有限公司,是国内最早专注于嵌入式软件技术的公司。然而,蓝点因为 2000 年的 .com 泡沫而关张大吉,未能坚持到嵌入式软件开始创造市场价值的那一刻。

此后,笔者供职于北京中科红旗软件技术有限公司的嵌入式事业部。当时,该事业部认准了实时工控领域,计划开发一款名为 ControlLinux 的嵌入式实时操作系统。当时,该产品的规划非常宏伟,从内核、基础库到开发工具均有涉及。然而,因为缺乏基本的市场认知以及研发团队能力的不足,该产品无疾而终,该事业部也在笔者离开之后合并到了其他事业部。当然,中科红旗在过后多年,又重新设立了嵌入式事业部——这是后话。

笔者离开中科红旗之后,即筹备创建了飞漫软件。起初,并没有明确的思路来如何经营这个公司。但开源 MiniGUI 的一些用户给了飞漫软件起步的机会,飞漫软件通过定制 MiniGUI 或者开发一些基于 Linux 和 MiniGUI 的外包项目开始创造收入。飞漫软件也逐步壮大,到 2003 年,有了十人左右的团队,并实现了微薄的盈利。

2004 年,《MiniGUI 及其配套开发工具》项目入选科技部中小企业创新基金,并获得了国家和地方政府超过百万元的无偿资助。另外,华为技术也在 2004 年采购了 MiniGUI,从而获得了一笔不小的收入。这两笔资金,足够让飞漫软件继续发展 MiniGUI,并将 MiniGUI 打造成了一个颇有知名度的嵌入式图形中间件产品。公司也随之进一步发展壮大。2005 年初,和大唐移动签署的 TD 手机合作项目,为飞漫软件转向手机行业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2005、2006 年,飞漫软件基本上保持了 30% 的年增长率,积攒了大量的用户基础,也基本确立了以销售软件使用许可(license)为主的业务模式。

2007 年,飞漫软件获得了一笔外来投资,因扩大研发团队而首次出现亏损。2008 年,金融危机的出现,给飞漫软件的发展雪上加霜,不得不通过裁员来获得生存的机会。2009 年,飞漫软件开始获得联芯(大唐移动)支付的 TD 手机使用 MiniGUI 的提成费,从而扭亏为盈;2010 年,飞漫软件继续保持了良好的增长势头,开发了 mDolphin 等浏览器软件,并保持盈利。

然而,2011 年起,Android 系统的飞速普及,为飞漫软件的发展带来了非常大的不确定性。之前,飞漫软件的主要收入来源于 MiniGUI 等产品在功能手机上的许可费以及军工、工业控制等行业客户的许可费。从 2011 年下半年起,因为 Android 的普及以及冲击,大量的功能手机厂商及芯片厂商缩减了在功能手机上的技术投入,飞漫软件的收入也急转直下。在飞漫软件成立九年之际,飞漫软件面临着成立以来的最大的危机。

面对此市场大势,在一些核心员工的倡导下,飞漫软件从 2011 年 6 月起,开始迈向了向移动互联网业务转型的步伐。在 2011 年 10 月之后,陆续发布了面向 Android 平台的领航桌面、领航浏览器等产品。尤其是领航桌面产品,在上线三个月,即达到了100万激活量的骄人战绩,在国内工具类软件中,各项指标排名前 5%。这一来自市场的积极反馈,增强了笔者及团队的信心,飞漫软件转型移动互联网的目标更加坚定。

2012 年,飞漫软件除了服务于联芯、RDA 等手机芯片厂商、军工客户等重点客户获得 MiniGUI 及其相关软件的技术许可费之外,在移动互联网新业务上将近千万元的投入,将从下半年起带来可观的收入。对此,作为创始人,笔者坚信这一天将在不久的将来来到。

二、成功的十年、失败的十年

通过简单回顾飞漫软件的十年,我们能够明显感觉到,飞漫软件创立于嵌入式软件行业萌芽之时,转型于智能手机崛起之时(也就是所谓后 PC 时代的到来)。飞漫软件走过的十年历程,基本浓缩了中国嵌入式软件行业发展的十年。

笔者之所以说这是成功的十年,是因为飞漫软件打造了一个成功的系统级软件,在中国嵌入式软件技术发展的历程中留下了或浓或淡的一笔。使用 MiniGUI 的各类嵌入式设备,不完全统计至少有两亿部。仅华为终端使用 MiniGUI 开发的数码相框类产品,就接近或超过一亿部出货。另外,功能手机方面,总出货量已接近一亿部,而且该数字在未来的几年内,还将保持一定的增长。

然而,因为对国内各行业对软件价值的鄙视,飞漫软件并不能获得和 MiniGUI 这个产品的市场地位相匹配的收入。当然,笔者说是失败的十年,并不仅仅是这个原因,而是因为我们国家的 IT 行业,在后 PC 时代萌芽的十年窗口期中,并没有任何一家企业可以抓住这个机遇,成为苹果、谷歌这样可以在后 PC 时代创造新的生态系统的伟大公司!想想看,在新千年之初,嵌入式软件技术刚刚得到全球关注之时,我们就有 MiniGUI 这样的开源软件,并具有相当的国际知名度,但为什么没有一家企业可以基于这样的软件以及其他的开源软件(如 Linux、Java、WebKit 等),将其打造成一个类似 Android 或者 iOS 这样的系统呢?显然,这样的任务不是一个仅有不多投资的民营企业可以完成的,而是那些手握重金的大佬们去完成。中国的整个 IT 界,应该为这“失去的十年”感到悲哀。因为这样的十年可遇而不可求,下一个这样的十年在哪里?WHO KNOWS?

我们看看在这十年中,作为我们中国的 IT 界之骄傲的一些公司在做什么事情:

* 华为技术/华为终端。笔者和华为技术、华为终端打了多年交道。这公司作为中国最具代表性的民营 IT 公司,是我们的楷模,他创造了通信业中国民营企业的神话。不得不佩服。然而,大家都知道,华为终端直到今年,才开始逐步从围绕运营商的市场转向直接面向消费者的开放市场。华为的狼性文化注定了这个企业是短视的,看不到未来十年的发展方向,只能是跟随而不是主导。

* 腾讯、百度、盛大、新浪等互联网企业。这些公司在这个窗口期,其目的就一个:赚现钱!这些企业在未来的十年内,仍然不能成为向苹果、谷歌这样伟大的、可以创造一个新的生态系统的公司。

* 各类创业公司。这些公司忙于应付各类创业竞赛、写商业计划书、拜访投资方,能拉到钱就是成功,先烧钱再说,哪有什么心思考虑未来十年?

归根结蒂,浮躁的大环境造就了中国 IT 界的现状——既然很多公司可以没有任何道德底线地生存,谁会脚踏实地地去积累?如果这样做,岂不是被人看成傻子?

接下来的十年,不会再有嵌入式软件这个行当了。嵌入式软件将整个被平台化的系统(iOS、Android、Windows)占据,而这些系统平台,全 TMD 是老美的作品!这就是这十年的悲哀!不仅仅是笔者个人的悲哀,也是中国 IT 界的悲哀。不仅仅是飞漫软件的失败,也是中国 IT 界的失败!

(14个打分, 平均:4.50 / 5)

雁过留声

“魏永明 . 《飞漫软件十年回顾》”有58个回复

  1. 336 于 2012-04-06 5:15 下午

    感觉是英雄末路之作,几分悲愤,几分无奈。
    从土壤、基因、时机三个方面简单说说。中国现在的土壤,不会产生伟大的高科技公司,法律、政府/高校、投资、社会导向等,均与老美差距明显。从基因看,中国人普遍的基因是中庸守成,不像美国人从建国开始骨子中就是野性进取,整个美国史就是一部进攻史。从时机看,现在中国也不到产生生态系统的时间窗,强如hw,也只是跟在E///后面解决生存问题,自己也要聚焦于自己的核心业务。中国的各种互联网成功者也都是拿来主义。技术的积累需要时间,各种问题的解决都需要时间去熬,中国整个创新体系的建立少说还要几十年。什么时候等首席这样的人不愿意在美国待着了,什么时候就到火候了。

  2. haoling 于 2012-04-06 5:51 下午

    其实这是国内软件公司的常态;靠某个机遇,赚了一些钱;但是无法继续进行技术挖深,不能持续创新,最后就是被国外的生态链进化给彻底消灭了。

  3. Leon 于 2012-04-06 6:50 下午

    以中國人的特性,是無法達到美國人的造詣,美國有的東西中國是沒有的,同在一個緯度的國家在不同的半球,兩個國家的命運卻是如此不同,只說明了一個問題,這是人的問題,上文說的很好,只能是跟随而不是主导,在中國根本看到到未來的發展方向.
    * 腾讯、百度、盛大、新浪等互联网企业。这些公司在这个窗口期,其目的就一个:赚现钱!这些企业在未来的十年内,仍然不能成为向苹果、谷歌这样伟大的、可以创造一个新的生态系统的公司。

    * 各类创业公司。这些公司忙于应付各类创业竞赛、写商业计划书、拜访投资方,能拉到钱就是成功,先烧钱再说,哪有什么心思考虑未来十年?

    归根结蒂,浮躁的大环境造就了中国 IT 界的现状——既然很多公司可以没有任何道德底线地生存,谁会脚踏实地地去积累?如果这样做,岂不是被人看成傻子?

  4. kevint 于 2012-04-06 6:57 下午

    浮躁并非根本原因
    你愿意摇旗,也得有人愿意跟着你呐喊

    这个地球,总体来说还是牢牢的在西方世界控制的。我们一直在追赶,但是你想要take over。目前看下个十年机会也不大

    所以仅仅从感情和道德上批判华为百度腾讯及众多糊口的骗子非骗子公司并将原因归结于此。实在是有些狭隘

  5. Leon 于 2012-04-06 6:58 下午

    在這個地球上,老美才是IT界領軍人物,你不可否認~其實首席想做的事情是,希望大宋的人也向老美學習一下好的東西,所以首席的工作是值得尊敬的.

  6. symantec 于 2012-04-06 8:27 下午

    我也跟飞漫有过一些交道
    也骄傲的说,自己涉足过嵌入式行业

    MD,恨就恨自己投胎没选对地方吧!什么都不想说了

    祝福飞漫。

  7. 336 于 2012-04-06 8:55 下午

    黄土高坡生不出江南女子,怨天尤人或迁怒于具体某某公司,其实都无甚意义。人家是整体机制上占据制高点,非对称。对于我们,只能是厚积薄发,一点点,从点到面,技术上无捷径,商业上也无捷径。

  8. yunhaid 于 2012-04-06 9:24 下午

    minigui是失败之作,其实也不要抱怨,就算KDE,GNONME所使用的GUI框架都失败了,用C/C++做GUI本身就定位错误。

  9. haoling 于 2012-04-06 9:28 下午

    身向云山那畔行。北风吹断马嘶声
    一抹晚烟荒戍垒,半竿斜日旧关城
    已惯天涯莫浪愁,寒云衰草渐成秋
    终古闲情归落照,一春幽梦逐游丝

  10. netqvq 于 2012-04-06 9:35 下午

    保暖思淫欲,连吃都吃不饱(广义),哪那么多功夫实现自己的理想。
    在中国,吃饱很难。在美国,吃饱很容易,程序猿能更集中精力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

    开源是趋势,也是未来前沿技术出现的地方,可惜中国没有开源的环境。

  11. aaa 于 2012-04-06 11:35 下午

    中国现在处在原始积累阶段,现金和发展才是硬道理,邓的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早就被抛到脑后了,所以放掉所谓的理想吧。另外,说句不好听的,就中国的这些高校和科研院所能给你飞漫提供强有力的后盾么?根本不行,那你飞漫拼什么和美国的那些牛B的各种平台比?华为腾讯这些鸟公司凭什么能够创超过老美的新?花钱都没用。

  12. leon 于 2012-04-07 1:20 上午

    在中国做什么都是形式主义,只有当官的才是好职位,贪污,受贿,权钱交易才是硬道理,科学技术根本没有发展,一年不如一年,房价高得离谱,教育质量一年不如一年,总有一天,中国会危机四伏!

  13. leon 于 2012-04-07 1:24 上午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来形容中国是很形像的,而且中国人的自私是出了名的,所以说,中国人跟美国人来比,只能算上二等民族,或者三等民族,用之前第三世界来形容中国是很形象的.

  14. aaa 于 2012-04-07 2:02 上午

    至少目前中国人的自私是和leon说一致,但纵观漫漫千年历史,各民族谁也比谁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在特定历史时期下,确实有优劣之分。但说中国现在危机四伏,这个闲的蛋疼的牢骚还是省省。

  15. anonym 于 2012-04-07 3:16 上午

    @yunhaid
    “用C/C++做GUI本身就定位错误”
    那你看用什么做gui比较合适呢?

  16. jerry 于 2012-04-07 3:37 上午

    @yunhaid
    “用C/C++做GUI本身就定位错误”
    那你看用什么做gui比较合适呢?

    ———-
    webkit, html5, javascript 比较合适

    Qt, Gtk 都在往DOM模型转,可是比起HTML5的通用性,最后也会是失败

    miniGUI 当初如果是什么miniWebkit之类的,作者也许就不会望洋兴叹了

  17. jerry 于 2012-04-07 5:16 上午

    只是总结一下,咋看评论咋成英雄末路了。
    minigui很成功,相信飞漫转型能成功。

  18. anonym 于 2012-04-07 6:14 上午

    @jerry
    比起javascript和html5之类的, c/c++做gui的劣势在哪里呢? 实现起来比较复杂?
    就可移植性来说, 我觉得还好啊.

  19. atomvsarm 于 2012-04-07 7:43 上午

    魏永明的翻译水平有待提高,linux设备驱动程序中文版许多地方和英文原版含义差别太大

  20. 无过客 于 2012-04-07 8:02 上午

    @netqvq 于 2012-04-06 9:35 下午
    保暖思淫欲,连吃都吃不饱(广义),哪那么多功夫实现自己的理想。
    在中国,吃饱很难。在美国,吃饱很容易,程序猿能更集中精力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
    开源是趋势,也是未来前沿技术出现的地方,可惜中国没有开源的环境。

    同意!中国的事情说到最后又会回到体制上,目前的体制导致社会各阶层都没有安全感。底层人民基本生活成问题。中产阶级面临住房,医疗,教育压力,沉重的税负压力。
    官商阶层(既得利益者)面临站错队,可能某天失势的压力,被抢班夺权的压力,被颠覆的压力。如果一个国家从上到下都不确定明天还能不能过的安稳,谁会有闲心去搞创新,搞文学,艺术,去助人为乐,去追寻心中的理想?

    呵呵,其实我说的都是废话,大家都懂得。目前的中国确实无解,期待互联网能开启民智,让普世价值之火在中国人心中燎原。量变终会迎来质变。

  21. blahhhhhhh 于 2012-04-07 8:08 上午

    选择了一个错误的细分市场,采用了一个错误的技术路线,而且可能也没有构建平台框架的技术能力,而且可能也没有创造出可以盈利的业务模式——不去思考自己问题在哪里,而只是在感慨投错了胎生活错了环境——请仅仅为自己悲哀陈述自己失败就好了,不要试图把自己和”中国IT界等同起来“。即便是Linus,不敢也不会代表”某某IT界“,甚至也不会代表Linux生态圈吧。

  22. nsynet 于 2012-04-07 9:05 上午

    支持这个,世界本来就有一个“马太效应”,强者恒强,微型企业和大企业竞争,凭借的就是灵活和独门技术,不要动不动就怨天尤人,怪自己生活在中国,(美国人估计也要怪自己生活在美国,要是在中国投一点钱就可以拉起一条队伍),最后说一点,别TMD动不动就代表中国!!

    blahhhhhhh 于 2012-04-07 8:08 上午

    选择了一个错误的细分市场,采用了一个错误的技术路线,而且可能也没有构建平台框架的技术能力,而且可能也没有创造出可以盈利的业务模式——不去思考自己问题在哪里,而只是在感慨投错了胎生活错了环境——请仅仅为自己悲哀陈述自己失败就好了,不要试图把自己和”中国IT界等同起来“。即便是Linus,不敢也不会代表”某某IT界“,甚至也不会代表Linux生态圈吧。

  23. 笔者太不淡定 于 2012-04-07 12:38 下午

    其实除了老美,其他任何国家在信息科技领域无不是和中国一样呢,处于一个跟班的角色,食物链的中下层,第一目标以生存为主无可厚非
    优秀的gui平台太多太多,死在it历史长河里的浪花何止太多;不光gui系统,连嵌入式os供应商vxworks等都得寄人篱下才得生存,大势所趋,逆天而行当然不得成功

  24. 领航桌面确实不错 于 2012-04-07 1:09 下午

    刚才试用了一下,挺不错的,希望能越做越好

  25. 一条虫 于 2012-04-07 9:44 下午

    额。。纯玩linux?那肯定没前途。的确是纯粹的技术路线错误。暂时还不用上升

  26. Gavon 于 2012-04-08 12:58 上午

    与公司的整体实力有关,安卓现在发展的迅猛,也就只有美国的几个大公司才能推成功这样的系统生态链。可以预见待安卓应用更加广泛,linux开源的GPL法律大棒就会抄起杀器了。到时候打官司和索赔就成焦点了,国内公司没有谁能够也愿意烧这样的钱,另外,官司在美国打的确也是很被动。MiniGUI只是还没有大到让开源社区正视的地步。GPL对于商业软件应用真是毒药,希望有天Linux内核能够接纳LGPL、BSD这样的授权协议。

  27. cracked 于 2012-04-08 2:20 上午

    是的。怨天忧人是没有用的。88年的IT环境更差。任正非创立了如今的华为。如果国家什么都好了,还急迫需要首席这样的人吗?首席在美国,也许并不会是个宝贝。呵呵。在美国被microsoft公司打败的软件公司很多,但是为什么GOOGLE没有被打败? 如果你是个人才,如今的互联网在中国也够出伟大的公司了,呵呵。

  28. 中兴小象 于 2012-04-08 9:38 下午

    大体上同意楼主观点,飞漫如果在美国,2005左右就可以做到上市,通过资本市场的作用,其创始人可以有余力的思考下一个产品思路。在国内,只有通过不断的项目挣钱,这个挣钱模式是个不归路。

  29. Jack_Wang 于 2012-04-08 10:38 下午

    上学的时候用过minigui,祝福一下

  30. aaa 于 2012-04-09 12:32 上午

    28楼的中兴小象一定是个人才。。。

  31. cracked 于 2012-04-09 1:03 上午

    28楼请说一下,2005年达到了多少营业额就可以在美国上市了呢?只看营业额这一个标准吗?为啥不能上创业板呢?在2009年。谢谢

  32. soarsky 于 2012-04-09 8:29 上午

    现在身边绝大多数人还是在为吃好饭、住好楼奔波的。。。面对金钱不可能不浮躁。。。
    但我坚信,只要理想和兴趣在,不管是社会还是个人,情况都会越来越好的。。。

  33. YY 于 2012-04-09 11:16 上午

    Shouxi, please post the whole article. The first section looks too pessimistic.

  34. 理客 于 2012-04-09 6:14 下午

    中国文化曾经领先世界,但近200年的首次落后以后,从100多年开始有人意识到这个落后开始,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解决?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全盘西化;摸着石头过河…,按照唐德刚总结的历史转变的三峡论,中国还需要50-100年,并且这次转变是中国文化首次在严重落后西方文化状态下的世界性转变,也许比之前的很多次转变都难很多,也就是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不要陶醉在某些人灌输的所谓中国人聪明的迷魂汤里,就像大家给印度人灌的非暴力不抵抗为圣雄行为,印度鬼子,在语言文化被阉割了之后,战斗精神也被西方人不知何居心吹捧的圣雄给阉割了,否则也不至于中印之战会败的那么惨不忍睹,英雄可以失败,但不能惨到裤衩都被扒光的地步。但这个非暴力不抵抗,用来推行中国的MZ斗争,倒是一个不错的技术。
    胡总和小平不走回头路一脉相承的不折腾更多是一种良好愿望和希望尽量减少折腾,提高效率,但实际上并不是一种科学的历史观,历史从来都是螺旋式前进的,也就是历史是折腾出来的,是要不时的走回头路的,历史从来就不是美好笔直的communist康庄大道,资本主义由近似规律性的大经济危机,被马克思预言为垂死的帝国主义,到现在对经济危机的控制能力,是目前现实社会最实用的主义,也是被之前的多次恐怖的经济危机甚至战争折腾出来的改良,中国近代史上从公有制到私有制,从MZ到独裁,从ZY开放到全面抓紧,从五四文化运动到文革运动…,更是不断的折腾,并且还没有折腾出来,对于大多数草根,更多的是在随波逐流中追寻最大的利益,而那些有追求的英雄,要么被酱入既得利益集团后基本忘记了还有人民,要么个别有良心的大人物在体制下为尽量解决现实问题做贡献,而中国对立知识分子的严重阉割,导致他们至今都没能雄起,从而导致没有能成为核心让草根围绕的人文领袖,目前大部分所谓的MY人士,在TG改革的大背景和他们实在无能的事实面前,基本失去了人民的信任,绝大多数草根是没人愿意做傻瓜的,所以才有黄花岗72烈士,在让子弹飞这个完完全全的ZZ电影里,充分诠释了草根和英雄的关系,草根只有在坏人被英雄踩到(无论真假),才敢痛快的迸发,但是迸发之后,如果没有理智的英雄来收拾,结果可能还是一种悲剧。对于中国的MY人士,不要订着反G那点不知何居心的烂事,通过MY的力量,让TG改变,或让人民闭着TG改变,让人民认识到是你们的力量才推动了改变,才能使你们和中国MZ走上正轨,我们许多利益的获得,其实是拜那些反对派牺牲者所赐,但很少有人去想到要感激,也很少有牺牲者是为了人民的利益,就像我毕业时工作的公司,那一年很多人辞职,结果没走的员工第二年工资几乎翻番,但实际上,很少有人会去想到感谢辞职者,也很少有辞职者是为了让留下的人加薪。当革命者成功后,就以英雄自居,要漂亮老婆,大房子…才对得起自己前半生的付出,或者自己老子的牺牲,这样的革命如果不能自我改良一下,带给人们的,也还是一种悲剧

  35. 狐说 于 2012-04-09 6:23 下午

    哇,后面的内容也很精彩,允许我爆个尿么?

    四、中国软件工程师的特点
    先告诉大家我的结论:中国的软件工程师,大致有一半或者更多是不应该从事这个行业的,他们做事随意,缺乏自律和学习精神,也缺乏必要的工程素养。
    我们先看看中国软件工程师的来源。
    中国几所顶级大学计算机相关专业的毕业生,大多选择了出国或者进入外企、知名国企工作(也有部分进入金融、投资等领域,少数选择创业或者加盟创业团队)。谷歌、百度、腾讯等大型互联网企业以及华为、中兴等大型通信企业,吸纳了这些顶级大学计算机相关专业中优秀的毕业生。但这些毕业生显然是少数,大多数从事软件开发的人员,毕业自二三流大学。
    以笔者曾经面试过的应聘者以及很多共事过的软件开发人员为例,笔者得出了上述结论:
    * 教育方面的问题众人皆知,笔者不再赘述。许多来自二三流大学的毕业生来应聘我们公司的职位,甚至还有一些有过专业的职业培训经历,然而,我看不到任何可以录取他们的理由。在我看来,大多数人是因为就业压力大,找不到适合自己的职位,才选择薪水水平相对较高的软件开发职位作为自己踏入社会的第一步。有些人为了加大成功就业的概率,自己掏钱做职业培训,之后再找工作。但问题是,大学里边基本上什么也没学到,怎可能靠几个月的培训就能达到用人单位的要求?
    * 很多软件开发者不明白为什么要有一致的编码风格(coding style)。写出来的代码行文混乱,毫无美感而言。其实,字如其人,敲不出漂亮代码的开发者,也写不出符合要求的文档,而且代码必定错误百出。这些开发者,显然没有经过良好的工程素质训练,缺乏必要的工程素养。
    * 我们公司从 2005 年起利用 Wiki 系统管理内部文档。我发现,许多开发者连基本的 Wiki 标记语言都不能快速掌握。许多情况,照猫画虎就可以的,还会弄得乱七八糟。就一个命名规则,很多人都无法理解命名规则到底有什么意义,非要取“概要设计”这样的主题名称。怎么就不能想想,下个项目的概要设计,难道你也用这个名称?在我看来,这些开发者其实不应该进入这个行业,因为他缺乏必要的计算机科学、软件工程敏感性,他的头脑其实根本不适合做软件开发。
    * 如上一章节所说(SCRUM 开发模型的执行容易走样),包括一些管理者在内,许多软件开发者并不是合格的管理者或者被管理者。他们做事随意,不讲规则,缺乏自律。当然,这主要的原因来自管理者自身,大多数普通的开发者需要一定的管理约束和鞭策,当管理者自身随意、不讲规则,缺乏自律,那整个团队也会这样。这和大多数管理者出身自技术人员有关。
    尽管笔者得出上述结论来自于笔者接触过的软件开发者,但相信这些问题也存在于很多企业当中。华为、中兴等大型企业的管理策略,基本上靠流程和人海战术,导致组织越来越庞大,效率越来越低下。这些企业因为已经具备了一定的市场地位,组织的臃肿和庞大并不会带来致命的后果。但如飞漫软件这样的小型企业或者创业团队,如果模仿华为、中兴等大企业的做法,必定要承受昂贵的代价。请各位看官切记!
    五、外聘 CEO 之殇
    2007 年,飞漫软件吸纳外资从内资企业变更为合资企业。根据外方董事的建议,公司用高薪聘请了一位来自台湾的H姓女性作为合资公司的 CEO,本人改任 CTO。
    新聘 CEO 曾有过海外工作经验,主要工作经验是销售管理,来飞漫软件工作,算是第一次担任 CEO。H CEO 显然对第一次担任 CEO 表示出了极大的热情,问我在大陆,她名片上的职位,到底应该是“执行长”呢还是“首席行政长”还是其他的什么名称。我说,就是“首席执行官”,要么就写 CEO,大家都明白。最后,那名片上还是写了个“执行长”——也许“执行长”这个抬头,更加有气势?
    H CEO 上任伊始就对公司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比如,培养人事经理成为项目经理,以高薪吸纳她之前的台湾下属作为海外销售经理等等。同时,H CEO 也积极行动,发挥她的销售专长,去上海、深圳、台湾等地方拜访客户,寻找可能的销售机会。当然,每次出行必然是住四星级以上酒店。在北京,也住的是包月酒店,每月一万的房租。
    然而,在其工作三个月之后(2008年元月),公司突然出现了一个离职潮,大量员工提出离职申请。显然,这位 CEO 并不适合飞漫软件这样的小企业。本人不得不提请董事会解雇职这位 CEO。但我们为此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成立合资公司引入的资金之一半基本上赔偿给了这位 CEO。这也是 2008 年,除了金融危机的影响之外,飞漫软件不得不裁员的一个另外一个主要原因。
    这位 CEO 在被解雇后,在香港注册了一家皮包公司,从我公司采购了一套 MiniGUI,然后改头换面开始当做自己的产品进行销售。当然,笔者根本不在意这点,因为离了飞漫软件,MiniGUI 就是无源之水,你想复制飞漫的业务,那基本上不可能。
    这里有个类似的插曲。2009 年的时候,2005 年期间代理 MiniGUI 的一家韩国公司,突然联系我,说我们公司有个前员工弄了个什么软件,想找他代理,还把其技术白皮书发给我了。但其实呢,就是他自己找这个前员工弄的,事情没弄成,反过来到我这里告状——蛮有意思的。
    外聘 CEO 这件事情,在外方董事推荐之时,我内心其实不是非常赞同的,但我没有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而选择了盲目的信任。
    我记得在确定 OFFER 之前,曾邀请这位女士到我公司,作为双方互相考察之用。我开车去了机场接这位女士。见面之时,我注意到了两个细节:
    * 这位女士脚穿凉鞋,同时还穿着一双袜子。
    * 这位女士在见到我们举着写有她名字的牌子时,眼神掠过一抹非常难以察觉的轻蔑之神情。
    之后我和当时的销售总监邀请她吃饭,送她去酒店住下,然后我就扁桃体发炎,高烧到了 39 度(我自打记事起,还没有如此发过烧)。之后的两天,打吊针输液,昏昏沉沉就过去了。出于对外方董事的信任,这考察也就草草走过场,然后就给了这位女士一个按照国际标准执行的 CEO OFFER。
    显然,老天爷提醒了我,但我没有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导致这惨痛的教训。各位看官,也请吸取我的教训,一定要按照乔布斯所说,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当然,你面临的问题,也许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到底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呵呵。
    六、最大的经营失误
    飞漫软件的过去十年,经历了很多事情。现在回过头来看,最大的经营失误是盲目开发新的软件产品,为此浪费了很多现金。
    除了 MiniGUI 之外,飞漫软件曾经开发过很多东西,比如 mEagle、mSpider、mGallery、mDolphin、mStudio,包括后来的 HybridOS 等等。
    在这些软件产品当中,给我们带来收入最多的自然是 MiniGUI,除此之外就是 mDolphin。其他的软件,现在看来,根本没有必要开发,因为这些软件脱离了市场需求,自然不会有客户买账。要是不开发这些软件,飞漫软件基本上可以以一个不超过 30 人的规模高效运行,按开发人员计算,人均年收入达到 40 万到 50 万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然而,这些都是马后炮。写出来,是为了给各位看官一些启迪,希望对创业者、中小软件企业的管理者有所启发。
    七、通过合作看华为
    这里主要讲讲华为这个公司。
    我之所以直接提这个公司的名字,是因为我希望这个公司能够有所变革,成为一家像苹果、谷歌等真正伟大的公司。
    华为技术在 2004 年的时候以买断形式采购了 MiniGUI 软件,飞漫软件由此获得了在当时可以在北京四环外购买一套小两居住房的现金收入。
    2009 年时,华为终端使用 MiniGUI 开发数码相框类的产品,遇到了一些技术问题,找我们公司帮忙。起初我们不同意他们的出价,他们的领导不停给我电话,说了很多好话,说和华为合作机会很多,这次少点,下次多点云云。最后五万块钱的服务费,我同意帮了。我安排了公司最资深的 MiniGUI 专家前去服务,前后两周时间,纯粹就是帮他们个忙。这样的事情很多,华为的人,总是以业界大拿的做派找我们这样的专业小公司,帮这个忙帮那个忙。去年底,海思还找我们帮他们解决浏览器上 Flash 插件的问题,我们帮了。领导说跟华为搞好关系,以后有大大的机会赚钱云云。结果呢,我们从华为系统的企业赚到的钱并没有多少。我现在已经死了从华为再赚钱的心了,所以我爆料给各位看官。
    前文已经提到,华为终端采用 MiniGUI 开发的终端产品接近或超过一亿台。
    各位看官,你们大概不知道华为技术和华为终端是两个独立的法人企业吧?我也是之后才知道的。也就是说,华为终端使用来自飞漫软件许可给华为技术的 MiniGUI 产品,是未经许可的。我们提出这个问题后,经过了长达半年的唇枪舌战,华为终端不得不在去年上半年补上了 MiniGUI 的许可费。当然,以华为一贯的作风,这个钱没有太多。
    华为技术、华为终端也好,这个企业骨子里有股不好的基因,那就是喜欢压榨供应商,对供应商抠门的不行。我的结论是,华为当前充其量就是个“独善其身”阶段,还达不到苹果那样可以创建一个生态系统,从而“兼济天下”的水平!
    华为,你未来的路还很长。
    八、一些小的教训
    作为结尾,我给大家罗列一些十年里边遇到的小的教训,希望各位看官防备:
    * 你永远会遇到一些小人,试图以不道德的方式获取利益。比如本文提到的韩国代理,H姓CEO。这种情况下,不用理会,事实证明小人成不了大事。如果你花更多的精力和他们较真,你将失去更多。
    * 本文提到的 ACL 项目,那美国的公司欠了我们将近 2.5 万美金不付(这公司是个初创公司,没有足够的现金做这个项目,加之 ACL 项目本身前景不妙,他们希望卖给 Intel 在 MeeGo 上用,希望卖给 HP 在 WebOS 上用,但 2011 年上半年,大家都知道,这两个项目终止了,这公司根本没法获得进一步投资)。所以,并不是所有老外公司(就算是老美公司)都那么遵守规则和具有商业道德,你要做的就是,尽量在前期收到足够多的钱,且不要盲目相信他们。
    敬以此文纪念飞漫软件过去的十年。
    (本文转自电子工程世界:http://www.eeworld.com.cn/qrs/2012/0409/article_9612_3.html)

  36. 麦克 于 2012-04-09 6:42 下午

    写的不错,可惜的是,飞漫明明起了个大早,确没有赶上集合。

    其实,现在智能手机上的软件,无论是android/ios/wp ,都可以认为是嵌入式产品,也在飞漫的业务范围内,为何飞漫没有抓住这个机会而一飞冲天呢?
    其实飞漫也做了不少手机项目,不是吗?可惜,技术积累远远不够,最多只能支持 feature phone,而远远没有能够支持smartphone吧。
    应该说,机会曾经就在飞漫的门口,可惜没有抓住。

  37. 理客 于 2012-04-09 6:42 下午

    很好的文章,商人基本是利益优先,道德靠后,无论古今中外,大鳄虾米,既然人在江湖,就不得不清楚其中的trading-off,但能否在实际中把握好,就是每个人的实际能力,而不是纸上谈兵那么简单轻松了。
    我工作接触到软件开发人员,也有差一些的,但很少有文章说得那么差的

  38. 道可道 于 2012-04-09 7:54 下午

    回34楼狐说:
    关于华为对供应商的欺诈的事情,华为是挺无耻的,在所有大公司中,华为作事情是不太需要脸面的,尤其是下面的人,合作的事情总想占尽便宜。其实这样最终损失的是自己。第一次你占了便宜,第二次必然提供了双方的合作壁垒。

  39. 纯灰 于 2012-04-09 8:22 下午

    说得虽然有怨气但很到位
    尤其是这点:国内很多程序员其实根本不该也不适合作这行,他们自己都打心眼里讨厌自己所作的工作。大都出于混饭的目的才选择这个行业。然后通过巴结领导打败真正热爱这个工作认真工作的人。他们工作随意连函数的名字都起不好前言不搭后语,更别说写的代码如何。

    还有某公司的号称牛B的管理,无非是依靠自己的优势搞人海战术,只看到了流程却忽视了软件这个根本。竞然也有众多后进者以其为楷模,窃以为这是对国内的业界最大祸害

  40. aaa 于 2012-04-09 8:25 下午

    纯灰你代表不了国内程序员吧?

  41. 扯风头 于 2012-04-09 8:51 下午

    伟人和伟大的企业不是那么容易出现的,俗话说:“时势造英雄”,国内没有做软件的环境,更没有基础软件的环境, 好点的也去做互联网运营和服务了。另外华为不是软件商,是个硬件厂家。。。

  42. billy 于 2012-04-09 8:53 下午

    “华为技术、华为终端也好,这个企业骨子里有股不好的基因,那就是喜欢压榨供应商,对供应商抠门的不行。我的结论是,华为当前充其量就是个“独善其身”阶段,还达不到苹果那样可以创建一个生态系统,从而“兼济天下”的水平!
    华为,你未来的路还很长。”

    深有感触…而这一观点仍将在数年内影响到我以及我的一些朋友们…

  43. billy 于 2012-04-09 8:55 下午

    此前评论仅意味着我与魏sir在这一点上有基本共识,不代表我对华为的很多朋友、长者、弟兄们的任何私人不敬与交恶,也不代表对弯曲任何华为系兄弟们的不友善…

  44. 麦克 于 2012-04-09 9:01 下午

    同 40楼的 billy

    要求华为要兼济天下,对华为的要求太高了, 华为也不过讨 移动、联通、电信的一点饭吃,民营企业,在当前的环境下,能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你懂得。

    倒是移动、联通、两桶油、银行这些行业,完全有资本、有能力让产业链的日子过得稍微宽裕一点,有钱也可以搞个“贝尔研究院”之类的,可惜,除了让茅台成为价值投资的代表,在压榨产业链方面,毫不手软。 sigh…

  45. DreamDreams 于 2012-04-09 9:12 下午

    楼上各位,其实最该批评的不是这些公司而是整个制度和制定制度的人(们),当然说这个是要被封的。什么东西都取决于好的制度,对于只能在制度之内玩的玩家来说是没法左右大方向的(除非革命)。我不觉得中国人比美国人差或者有劣根性什么的,淮南为橘,淮北为枳而已。

  46. bbb 于 2012-04-09 10:11 下午

    魏sir典型的拉不出屎怨茅房,员工有错,经理人有错,政府有错,合作伙伴有错,就他对,这种人一辈子一事无成,还不找自己的问题。

  47. 很实在的文章 于 2012-04-10 12:33 上午

    28楼请说一下,2005年达到了多少营业额就可以在美国上市了呢?只看营业额这一个标准吗?为啥不能上创业板呢?在2009年。谢谢

    =========================

    我也问一个:在不在美国跟能不能在美上市有关系吗?

  48. 很实在的文章 于 2012-04-10 12:36 上午

    35L的补充内容必须看

  49. 很实在的文章 于 2012-04-10 12:39 上午

    说得虽然有怨气但很到位
    尤其是这点:国内很多程序员其实根本不该也不适合作这行,他们自己都打心眼里讨厌自己所作的工作。大都出于混饭的目的才选择这个行业。然后通过巴结领导打败真正热爱这个工作认真工作的人。他们工作随意连函数的名字都起不好前言不搭后语,更别说写的代码如何。

    还有某公司的号称牛B的管理,无非是依靠自己的优势搞人海战术,只看到了流程却忽视了软件这个根本。竞然也有众多后进者以其为楷模,窃以为这是对国内的业界最大祸害

    ========================

    说的大好
    在这里理想主义死得很快
    见到太多在流程框架内堪称完美的垃圾
    实在无法忍受,我已经脱离了

  50. ameng 于 2012-04-10 12:58 上午

    用过minigui,本身就是很差的一gui framework,比qt gtk差远了,啥都别说了

  51. 阿峰 于 2012-04-10 2:23 上午

    哎~~~~作者一片愁云惨雾啊~~~~~文未提到——嵌入式软件将整个被平台化的系统(iOS、Android、Windows)~~~~~难道没听过云计算技术?!为何以”平台化的系统”称之!?

  52. 纯灰 于 2012-04-10 3:54 上午

    aaa:
    我也没试图代表所有的人吧?

  53. westermann 于 2012-04-10 8:35 上午

    1. 苹果压榨供应商也很狠吧
    2. 我怎么觉得那个h姓ceo从个人角度来讲,挺成功啊,从没做过ceo,混了资历不说,还捞到一笔遣散费,然后又回台湾利用在大陆的资源做起了她擅长的事,人家这才叫做生意,魏先生应该学学人家才对
    3. 做GUI框架这种玩意儿卖license就是这个宿命,其实你在05年左右就应该看出来了,soc商迟早会吞掉你的地盘,人家卖片子,GUI框架作为附加价值免费赠送,咋拼呢?现在有android更好了
    4. 其实在GUI上这么多年的造诣早可以在当时android、ios起步之时在某个细分领域打出一个拳头产品,早抢地盘,然后向互联网方向转型才是正道
    5. 有句话说得很好:“在中国,要么狠,要么忍,要么。。。”

  54. away 于 2012-04-10 3:23 下午

    不管如何,向脚踏实地做事的人致敬!

  55. aaabbb 于 2012-04-11 8:55 下午

    正在一个会议上听魏同志的演讲。
    看看上面的评论,挺有意思, 讲华为海思芯片手机的时候,大家就一口同声的说软件重要。 讲软件了,大家就觉得做软件的必定要死,不过是SoC的附属物。
    还是指点江山的人多,知道怎么打江山的人少啊

  56. hh 于 2012-04-13 12:12 上午

    hh

  57. xyz 于 2012-09-21 8:16 下午

    Why 陈怀临 only post half, and miss important another half,…
    Because it si negative on the HauWei,…

  58. mll 于 2012-09-26 5:38 上午

    hw至少有一点是值得大家,甚至所有中国人学习的,那就是脚踏实地的做事,尽管现在还远非完美。